蒲桔

有些微笑背后是紧咬着牙关的灵魂。

 

2014.4.17

即使有幸寻得自救的方法也不想再去尝试了,灵魂在缄默的世间里颠沛流离,最初的誓言也只是说给她听,有些液体从心口缓慢溢出,捂着也是徒劳。

第十二律:

长跑结束的休息区看起来总是惨烈的,姑娘们哭着,赤红着或者惨白着脸的瘫软着,步伐凌乱,眼神呆滞。


它还有个别名叫体育中招,叫中考第二仗。


他们的荣誉与痛苦与我无关,当我在三百米的地方跪倒在地爬着向前的时候,我微妙的觉得这一场无声的闹剧。我磨破了膝盖和手掌,我掐住呼吸以期望自己不那么快的缴械投降,当我看到担架被抬上120,我庆幸于这不是我。


我从不觉得这是青春,汗水,拼搏或者任何褒奖的词汇所代表的,这只是我为了毫无意义的苟活所不得不服从的毫无价值的劳罚。我不理解他们的努力,我也听不懂他们的人生。


如若我有朝一日得以理解“人”,得以理解“人世”,想必……不,不会,我想我必然是无法理解的。因为我已被这世间除名。


我不得不隐姓埋名的在这个陌生的星球残存,以致居无定所。


依靠着人心而食,唯一得以安慰我的只有信息过载时狂乱的快感,我憎恶无知,但这份心情也不过是迷惑人心的幌子。我构筑了适用于这个世界的身份,但是我却无力维护。


我只是但求一死……啊?是吗?是这样吗?我连这些都无法确认。


我既不肯服药,也不肯信佛,既不肯求医,也不肯自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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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我不爱她,可我不得不说“爱”。


没关系,反正已经骗过很多次了,这只是在这崩坏的模式又一次上演的喜剧。


毕竟我和她每个方面都合不来嘛,怎么会喜欢上呢。


完全不为生与活所苦的人,对于我只能是一把尖锐的长刀,撕裂胸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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